“嗯,你路上要小心,不要摔了,更不要被车碰到。”组长关切地说。
“会的,你们不用担心,我能走路就意味着安全。”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再随手关上。廊道上静多了,我尽量保持正常姿态行走,不被人看出醉态来。
骑上车,回到家,环顾空荡荡的屋子,反观孤单单的我,这颗有点迷乱的心想静都有点静不下来了。我拿出手机鬼使神差地拨打了茹老师的电话,一拨通就开始后悔了,该说些什么,以什么名义来谈,顿时蒙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只听见那头传来茹老师甜美的声音问:“舒老师,你歌唱完了?”
“嗯,感觉醉了,怕支持不住,就请假回来了。你应该安全到家了吧。”我急中生智寻找合适的话题。
“这么大的城镇能有什么事?即使遇到坏人,我一声喊叫,几乎全城都能听到了。坏人怎么敢袭击我呢?”茹老师笑着说。
“那就好。茹老师,你不但吉他弹得好,歌也唱得超级棒。真是多才多艺啊!”我照实夸奖。
“舒老师过奖了!向你学习才是啊!”茹老师反过来夸我,我觉得不大好意思。
“我怎能教得下你呢?”我底气不足地回应。
然后,我没话找话地神聊,由才艺谈到教学,再跳到个人曲折的经历。电话那头她的妈妈在催问和谁说话,怎么没完没了。茹老师也说该休息了,有话以后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