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喻楚叹气，把苹果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嚼了嚼，然后眨着眼，面不改色地把吃了一口的苹果递给他。
少年似乎这才勉强明白她的意思，灰白无神的眼睛抬起来看了她一眼。
喻楚还没从他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他就重新垂下眸，黑色碎发搭在白皙额前，少年抬起膝盖上的手，伸手接过了苹果。
他的手指修长，皮肤苍白，但骨形很漂亮，轻轻接过苹果，他启唇咬了一口，但是可能因为用力太大，上下雪白的齿重重碰在一起，发出一声响。
他茫然地眨眼，又小小唔了声。
“咬痛了？”喻楚下意识想去抬他下巴，随后却意识到，丧尸是没痛觉的。
她郁闷地看着少年，叹了口气，“你那么用力做什么？轻一点咬。”
少年应该是听懂了她的话，他鼓着脸颊咬了咬苹果，吃掉之后，又慢慢咬了一口，这次就控制得很好，只有吃苹果的声音，没有碰牙的声音。
他又咬了两口，一只手拿着苹果，另一只手却从口袋里摸了摸，最后拿出一枚晶体，递给喻楚。
喻楚呆了下。
少年苍白手指拿着晶体，漂亮的折射面衬着他的皮肤，漂亮指节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