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重新迈开长腿向宫门口走去,“母妃和仇四海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们做什么,都是需要承担后果的,活了几十年如果还活不明白,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
白飞浅:“……”
为什么觉得司徒霖说的该死的有道理呢!
“司徒霖,我怎么觉得你活得很通透呢。”
“看惯了生生死死,看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多少次在生死间徘徊,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只有石听兰,直到现在恐怕还没活明白!
两人回了澜霖居。
司徒霖给白飞浅的脖子上药,光滑细腻的长颈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幸好没有伤到动脉,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白飞浅兀自叹了口气,“脖子上会不会留疤啊,上次的疤痕可是抹了很久的药膏才消了,这次又不知道要抹多久了。”
“留疤了又如何,本王又不介意!”司徒霖给白飞浅的脖子缠上了纱布。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白飞浅气馁地嘟起红唇,“留疤多丑啊。”
“放心,不会留疤!”司徒霖安抚着女人。
白飞浅瞬间被安抚了,司徒霖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他说不会就不会。
司徒霖处理好伤口,放好了药箱,重新坐在白飞浅的身边,伸臂把白飞浅抱入怀里,“飞浅,关于母妃,你以后不用顾及本王,如果你不喜欢,本王就不会勉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