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用玩笑的语气说着,可姐妹两个听了心里都不安定。
“婶子,晚辈也难得来一趟,想和姐姐单独说说话。”曲时笙面露单纯,挽着郭罗氏的胳膊亲昵的说:“上回吃了您准备的点心,晚辈还念着那口呢!等今儿走了,晚辈再带走些,您可别不舍得!”
郭罗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神瞟向曲时瑾,仿佛含着警告之意,好半晌才点头道:“你们姐妹两个既然有话要说,我也就不打扰了,什么好吃的点心都给你备着,也让亲家尝尝。”
终于支开了郭罗氏,曲时笙不再磨蹭,随曲时瑾回了她的院子,抓着她的胳膊问:“姐姐,你同我说实话,你公公究竟得了什么病?你又怕我在他房中如何?”
曲时瑾仿佛失了魂一样,目光呆滞的反问道:“你是学医之人,依你看,他像是什么病症?”
曲时笙顿了顿:“那屋中的香气还未散尽,但凉儿看过,那香炉起码三天内没燃过东西,味道却还这般重,连药味都遮不住,他一个五十摸边儿的人屋里燃着如此重欲的香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