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终究是一辈子的大事,郑险峰又不同意谷雨说的什么简办。两人在新都又没个长辈给操持。别说郑母和郑大山,即便他们夫妻想替郑险峰操持,郑险峰都不放心。
这样,就只能谷雨亲自打理准备,谷雨顶着比赛人员的帽子,可不就是分身乏术,最后只能是公事占了上风。日子只能往后一推再推,最后定在了腊月十八。
这让郑险峰耿耿于怀。
谷雨自是知道他的心结,说:“大男人家,别这样小气了,我又不跑。”
郑险峰使劲而揉了揉怀里的软润馨香,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得了便宜卖乖,下辈子,一定让你变个男人试一试。看看你能不能忍得住!”
谷雨看着郑险峰一副生不如死的憋屈样儿,很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得到的是郑险峰痛并快乐着的狠狠惩罚。
一场风波过后,不说朝堂上风云诡异,一方要进,一方不愿退让,两帮势力急剧交战,就是整个新都城的平头百姓们都跟着开了锅似的热闹起来。
被人们口耳相传的大事一件接着一件:一是谷雨实验的再生稻竟然真的成功了;一是谷雨在惠竹殿上的表现被一众亲眼所见的老饕和大厨子们传了出去,一时间,谷雨又多了一个神探的名头;再有一件事,就是新都最有名的两处生意竟然要换了主家了。
北城的祈福道上的“掌珠首饰阁”早就人去楼空,一把铁锁当家了;而南城庆福大街上的客中仙酒楼虽然照常营业,但是,上到掌柜主厨,下到跑堂的小二,无不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