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泓也在门口,张开双臂挡住众人,一边嚷嚷:“你们都别闹!她针线活做的很好的!当年我胸口被树杈划了这么长一道大口子,就是她给我缝上的!不信我给你们看看,疤还在呢!”
说着,就像赶鸡崽似的把这些人往外赶。
等终于把人给轰了出去,胡丰年把门关上。
江月白还在门内,他走过去把门闩给插上了。
而此时在外头,江月泓正得意地给人展示自己胸口的大疤,吓得一众媳妇都连忙别开了脸。
可男人们都十分好奇,甚至连罗大人都凑上去看。
“……这,也是缝起来的?”罗大人不可置信地道。
“那可不是,她是一针一线地缝的,我可不孬,一点麻药都没用。”
这时候有文化和没文化的区别就体现出来了。
村民感叹道:“真是太厉害了……”
罗大人版:“简直匪夷所思!”
江月泓得意地显摆了一轮,想要系上衣服,结果那些村民倒不让,上前看就罢了,竟然还有人动手摸的。
“干啥干啥!看看就算了!别动手啊!痒啊喂!”
饶是江月泓这种大小伙子,此时也被摸得满脸通红,不自在地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