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你的外功达到什么层次了？”楚牧突然问道。
重楼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连忙说道，“爷，我在巅峰时期的肉身达到了武圣境，其实就是常人所说的肉身成圣。”
“肉身成圣？”
楚牧诧异道，“你的意思是，外功的修炼其实与内功是一样的，甚至就连渡超凡劫入武圣境也是一样的吗？”
“你不知道？”这回轮到重楼诧异了。
“你觉得我知道吗？”楚牧面无表情的说道。
重楼的心神一颤，连忙说道，“主人自然无所不知，不过您的原神庞大无边，为何肉身却又不是很强呢？”
他可是亲眼见到过楚牧的原神爆发的强大威能，认定了楚牧是在扮猪吃老虎，故意试探自己呢。
不过，他问出楚牧的肉身为何会如此弱小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还未等楚牧开口回答就说道，“抱歉，我只是说一口一提，并没有探寻您秘密的意思。”
心中则是暗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度过九次超凡劫后的后面境界所遇到的虚弱期吗？
楚牧呢喃着，“也就是说，外功和内功都是一样的，只是修炼的方法不同而已，境界也一般无二，那么，突破的方法是不是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