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霖笑得轻松,“不就是被踹了两脚,这不是还活着吗。”
他虽在笑,但笑容下的阴冷已经是初见端倪。
“你……”
岳霖半侧过身,看了安珂一眼,微微一笑,“珂珂,带池小姐回车上去。”
珂珂?
池欢怔住,他们认识??饶是安珂速来严肃,也被这亲昵的称呼弄的面颊一热,她看了眼俊美儒雅的男人,又看了眼,“好,麻烦岳律师了。”
池欢在出神,安珂拉她,她便怔怔的跟着走了。
一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岳霖才重新转过头,收回了腕上的手,像是给秦松拍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面上是温和的笑,“我说,太漂亮的女人还是少惹微妙,你今天欺负她,谁知道明天她爬到哪张床上,吹吹枕头风。”
这话显然是在警告了。
单凭一个池鞍,怎么可能请得动岳霖。
岳霖面上笑着,眼里却毫无笑意,“既然只有一个儿子,那就好好教着,今天给人踢断腿,再去惹池欢,明天在街上被人砍死了都可能。”?
…………
池欢还坐在车上发呆,岳霖就已经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车了。
“珂珂,我要去1999汇报战绩,今天没开车,你能不能顺便送我一趟。”
安珂回头看后座,“池小姐。”
“噢,”池欢牵强的扯出笑容,“当然可以。”
车子发动,池欢抿唇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