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尖刻的电影紧接在《附加物》之后,算得上是后者的延续. 伯格曼第一次没有刻画一对情人的诞生,而是展现了一幕在40年代的文化艺术气氛熏陶下的“婚姻场景”. 《附加物》探寻的是如何摆脱罪恶感,如何解开过去那些无法抹掉的联系从而以新的方式对其重新编织,如何在可以孕育日常平庸的清晰中正视幻觉的死亡看到原生家庭论就基本可以认为是误读了,当然时代的局限使得这片子情有可原. 我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三部片子全都都涉及了人的意志,我不想用自由意志这个词,因为意志作为一种征兆而言,预示着自由会贯彻到一切现实,但事实上我们只有意志层面的自由. 但我并不难过,我是愿意放弃自由,或者说,放弃退却的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