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今日捉了几个偷儿,人在哪里,我要当场断案。”
县太爷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了下来,瓷杯破裂的声音表达着内心的愤恨,把师爷和捕头都吓得不轻。
县太爷心里恨啊,他在县丞这个位置熬了那么多年,运筹帷幄,终于谋得一个正七品的州府位置,他只要熬过今年年末,就能走马上任。
却不料有人居然拿出正三品的官印,前来呵斥自己,多少年了,连县城里的偷儿都抓不完,捕不尽,今年的考核不合格。
那可是正三品啊,当场就把自己给吓得跪了下来,还好忍住了尿意,不然一个失仪,估计头上的乌纱帽都不保。
捕头偷瞄县太爷的脸色一眼,心里莫名的担心起来,平时也有百姓来府衙击鼓鸣冤,说是银子被偷,要求官府彻查。
他们会偶尔逮到几个偷儿,县太爷一般都是没收银子,再打十几二十个板子轰出去了事,哪有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要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