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知晓在下微末之名?”许攸眼珠子转动,一时间摸不准李云义的心思,只能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昔日冀州刺史王文祖若是成功,今日天下不止于此。王文祖失败,害的子远不得不委曲求全,连审配,田丰逢纪,都要压子远这个外人一头。”
李云义心中清楚,昔日与王芬合谋想要诛杀汉灵帝的消息是许攸自己放出来的,为的就是彰显自己的道德节操,与炫耀。
对,就是炫耀。
刺杀皇帝这等事情,整个大汉也没几个人做过,可他许攸就是其中之一。
这等过往,在乱纷纷的世道,本身就是一种资本。
“使君说笑了,本初麾下文武之间或有政见冲突,却无间隙。”许攸面色一沉,不愿意承认自己跟随袁绍多年,虽是心腹,却无甚权势。
冀州,是冀州人的冀州,而不是他这个南阳人的冀州!
李云义看在眼里,爽朗一笑:“既然如此,张庭,你速速准备酒宴,今夜我为子远践行,明日便送回并州。等破了太原,再请子远担任南阳太守。”
“什么?”
许攸见说,不禁一愣。他在袁绍麾下作为谋士,身份尊贵,却没有牧守一方,或是独领一军的机会。莫说是建功立业,便是捞钱,都不易。
男儿志在四方,他在袁绍麾下,却没有多少机会能够建功立业,只能想办法谋取一些好处。